“爱恋在全国各大商场都有专柜，现在拼肯定是拼不过。”莫小北很务实地说：“那我们就只有将几个一线城市作为试验点，来告诉唐砖我们的ido是走国际市场高端路线，能被高水费人群接受。”
    高消费人群，华人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最大的还不就是那位？
    傅染和莫小北对视了一眼，都轻轻吐出一个名字：“郑文迪！”
    莫小北笑了一下：“下周会有一个柏林电影节，如果能让郑文迪戴上我们ido的珠宝，就像是打了一个活广告一样，国外市场这块蛋糕我们就吃定了。”
    傅染叹息：“但是这个女人听说很难搞。”
    一个手段这么高明的女人，想说服她必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莫小北也知道，但是再难搞也要搞。
    莫小北垂了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我忽然想起当初章伯言死缠着我的情景……”
    傅染的眼神亮了：“你要章伯言去追郑文迪？”
    莫小北伸手就敲了她的头一下：“你的智商呢？要是章伯言去，还不得被吃掉。”
    传说中，郑文迪可是男人杀手，虽然长得并不怎么美，但是特别会撩汉。
    就是莫小北都不放心，可见这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傅染巴巴的，好半天才低语：“那我们什么时候飞去德国？”
    郑文迪定居德国，是谁都知道的。
    莫小北笑了笑：“不需要飞那么远，她下周会来h市。”
    傅染看着她：“你早就打听过了啊？”
    “因为南笙啊，南笙和郑文迪有过一面之缘，郑文迪还挺喜欢她的。”莫小北的声音有些低：“这一次郑文迪会入住gm酒店，b市唐家的产业，到时南笙会引见一下，机会有限我们一定要做足了功课。”
    傅染点头：“好，我一定好好地备足功课。”
    结果又被莫小北敲了一下脑袋，“我是说打听好郑文迪的私生活，这一次有没有带小鲜肉男朋友过来，要投其所好，侍候得郑女士舒服了大概就愿意了。”
    傅染看着小北，半响才挤出一句话来：“小北，你看起来越来越像奸商。”
    “我本来就是啊！”莫小北不要脸地说。
    傅染：……
    一周后。
    郑文迪出现在h市的消息满天飞，她是个自带流量的女人，到了h市，全h市的大小明星全都去朝奉，莫小北和傅染过去时，都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郑文迪的秘书替她们打开了门，微笑着十分有礼地开口：“莫小姐，傅小姐，郑女士在等着你们。”
    莫小北和傅染冲着她点头：“谢谢。”
    换了鞋子，踩在柔软的纯羊毛地毯上，走了几步听到里面传来男女交谈的声音，夹杂着愉悦的笑声。
    莫小北的步子顿住：“郑女士有客人？那我们要不重新约个时间？”
    秘书仍是微笑：“陆先生说和您认识，所以不妨碍。”
    莫小北愣住了——
    陆先生？
    她随即猜到是陆泽！
    果然，秘书接着说：“郑女士一直欣赏陆先生的钢琴，以前见过几次也算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