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她先招惹他的。
    所以不管这段婚姻有多糟，她也得继续下去。
    唐尧将烟头摁熄掉，拿起外套和车钥匙正要出去，就见着沈婉放在茶几上的便当，他直接拿出去扔进了垃圾筒里。
    到了停车场他坐进车里，拨了傅染的电话。
    响了几声傅染就接听了：“唐尧你收到协议书了是吗？”
    “你在哪？”唐尧的声音冷冷的。
    傅染顿了一下，“我睡觉了。”
    “我去找你。”他冷硬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立即就发动车子，朝着她住的地方开过去——
    车子停在她的楼下，他从车内置物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打开了直接对着嘴巴灌，喝了一瓶后满身的酒气。
    他又拨了傅染的电话，这一次傅染明显不耐烦了，“唐尧你又想怎么样？”
    “下来！我在楼下。”他的声音沉沉的：“我们谈谈离婚的事情。”
    “明天我可以让我的律师和你谈。”傅染直接拒绝。
    唐尧的声音微凉：“傅总监不想我现在就上去强一暴的话，最好下来。”
    傅染咬牙：“唐尧你就会这个吗？”
    “我会的很多。”他冷笑出声：“我给你一分钟。”
    楼上，傅染坐在床上，身上是睡衣，她扔下电话死死地盯着。
    她不想要下去，三更半夜，她太清楚他会做什么了。
    但是她更清楚，她不下去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她披了一件羽绒外套，慢慢地走下楼。
    唐尧今天开了一辆黑色跑车，不再是那辆路虎了。
    傅染走过去打开车门，上车。
    才上去就被他拖了过去。
    车内十分温暖，她一被他拖过去他就直接剥了她的外套，傅染里面只有一件睡衣，十分单薄，也让他发疯。
    她的身子被他紧按在怀里，他的薄唇抵在她的耳边低语：“染染，我们很久没有过了。”
    她自然是能感觉到他的亢奋，但是她没有感觉，她只是轻声说：“唐尧你就只剩下这个了吗？”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随后咬了她耳后的软肉一下：“傅染，你看不起我也好，怎么样也好，我现在就是想要你。”
    除了她，谁都不行。
    他很粗鲁，直接动手，三两下就剥出一只出来，按住了让她感受。
    傅染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她不想和一个酒鬼在三更半夜里纠缠。
    他想要，她成全他，不过她冷笑着：“你不是要我在沈婉面前，主动剥了自己躺下吗，唐总似乎还没有实现！”
    他捧住她的小脸，手指顺着脸蛋往后，轻轻地揪住她的长发，“你要我那样做吗，傅染我停了收购是因为想让你回家，等着你回心转意，但是你寄了什么东西给我，嗯？”
    “离婚协议！”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来，随后就开始弄她。
    傅染没有反抗，就只是顺从他。
    她的脸搁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狂野的对待。
    很疼，很痛。
    没有一点感觉。
    可能是因为，对他没有爱了吧。
    也有可能是她厌倦了这种发泄式的方式，她只是搁在他的肩头，疼得很了就咬他一口，死死地咬着，近乎是咬出血来。
    唐尧开始是真的热着的，因为她的柔软，她很乖。
    她趴在他的怀里，身上又是她常穿的那件睡衣，他以前也经常不剥她的衣服，连人带衣服地要，只是会探到衣服里去感受那份丝滑。
    现在也是。
    他撩开她漂亮的卷发，去亲吻她的肩头，傅染随便他亲吻，仍是伏着不出声。
    开始他是满足的，久了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她不但没有回应，连感觉也没有。
    唐尧本来热着的身体顿时就冷得像冰一样，他扳过她的脸，仔细地研究着她的表情。
    傅染轻轻地笑了一下：“够了没有？”
    唐尧眯着眼，一字一字地吐出：“你没有感觉？”
    傅染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
    唐尧握住她的腰身，疯了一样地想要逼出她的感觉……
    但傅染，除了疼，还是疼。
    她不愿意再回应他了。
    连感觉也没有了。
    就在他和沈婉出现在医院，在傅染最绝望的时候相拥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办法给他反应了。
    她的态度，对唐尧是一种羞辱。
    他盯着她的眼，冷冷地笑：“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手一探，从一旁拿出一个小药瓶出来。
    握了一小颗，静静地看着她：“傅染，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傅染闭了眼，却是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丸，她轻轻地咽了下去，随后说出一段让唐尧要发疯的话：“我可以在你面前吃，也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吃。唐尧别逼我。”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你就这样想离开我吗？不在乎我娶别人吗？或许我会娶沈婉，你真的甘心吗？”
    傅染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地笑了一下：“不甘心啊，所以我找几个男人睡，会不会气死你？”
    她趴在他的怀里笑，却是哭了……
    随后她没有了意识，因为药性。
    她吞下了这辈子最大的毒药，她和他在车里纠缠到天亮——
    天微微亮，傅染趴在唐尧的怀里，轻轻地动了一下。
    身体很酸，很痛，明显就是纵玉后的结果。
    知道逃不掉，所以她选择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儿的方式。
    她趴在他的怀里，很柔媚地问：“昨晚，唐总满意吗？”
    唐尧本来有些柔软的心，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
    傅染附在他的耳边，低喃：“我们离婚前，或者是离婚后，唐总寂寞了或者是和沈婉吵架了都可以来找我，不过要戴t，我怕得病。”
    唐尧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傅染！你没有心肝！”
    “没有心肝的人是你。”傅染坐起身，无所谓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整，撩了一下头发，不太在意地说：“是沈婉喂不饱你吗？”
    她的手指甲轻轻地划过他的匈口：“唐总看起来……忍了很久的样子。”
    唐尧捉住她的手指，“傅染，你当我什么了？”
    “强一暴一犯啊，还能有什么？”傅染冷笑：“如果唐总非得说这是做一爱的话，那是唐总的一厢情愿。”
    [还有两章，6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