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没有说话，只是把脸搁在他的肩上。
    她有些痛，不是身体，而是心痛。
    因为感知到他当时的痛。
    他说，快要活不下去，那么就是真的很痛了。
    她轻轻地闭了眼，手紧紧地抱着他，低语：“唐尧，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没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能想出最笨的办法就是让你远离这一切。”他轻声开口。
    傅染的脸搁在他的颈间，忽然轻声问他：“那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唐尧没有出声，空气中都浮动着一抹不自在。
    傅染将脸挪到一边：“超模不要了？大小明星都不抱了？”
    他伸手掐她的脸蛋：“有了你，还要其他人做什么？”
    “听说李梦影的身材很好。”她睨着他。
    唐尧竟然很认同地点头：“是挺不错的，腰很细……腿也长。”
    才说完，就被傅染踢了一脚。
    傅染瞪着他，“匈是不是也大？”
    她踢得真不是地方，他有些痛，于是有些无赖地拉过她的小手放过去，“替我揉一下。”
    傅染睁大眼睛，瞪着他：“唐尧你太不要脸了。”
    他轻笑着拉近她，她的小手替他揉着，说是挣扎其实也不是真的。
    有种，半推半就的意思。
    夜深，他贴着她的身子，声音很轻：“染染，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只想要你一个。”
    说完，放开了她的手，整个地抱她在怀里。
    傅染没有动了，好半天才低语：“我知道了。”
    她轻轻地，把脸搁在他的肩上，“你给我时间。”
    他已经觉得很好，但她又加了一句：“给我时间接受唐沐的存在。”
    唐尧笑了，摸着她的脑袋：“又不是我的种，你纠结什么？”
    傅染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你……亲过她！”
    他由着她咬，许久他才低语：“许楠已经走了，唐沐在我们家里，染染以后这事我们不提了好不好，特别是在孩子面前，嗯？”
    傅染松开唇，咬了下唇，低语：“好像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他没有出声，手掌捧着她的脸蛋，微微笑了一下……
    傅染没有出声，就只是轻轻地投在他的怀里。
    后来，他没有逼她，她也没有回应。
    她的腿好了以后他就乖乖地回自己的住所了，后来他来得次数减少，一周大概才来一次，傅染在一些主流媒体能看到唐尧的身影，他看起来略有些疲惫。
    晚上，傅染忙完了孩子，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想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但是拿起手机又放下了。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车子的声音，她望过去，看着唐尧从车里下车，手上还拎着一袋吃食，傅染站起来走过去：“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唐尧一边走一边解了外套，“参加完一个慈善晚宴，想着你就过来了。”
    他把手上的纸袋子交给她，傅染接了过去，是一袋卤味。
    她正觉得没味，吃着正好。
    唐尧一手揽着她，带她上楼，随口问：“念琛和瑶瑶睡了没有？”
    傅染嗯了一声：“都睡了，才想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