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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来一嘴毛(2)
    老婆子一脸嫌弃的吼道:“嚎丧,就知道嚎。大清早的,想让赵姑姑听见吗?作死吧你!”。
    云儿连忙蒙住嘴,看来极是畏惧的样子。那婆子便又道:“不省心的东西,两个都给我出来!”一面摔了门帘,自顾自转身走了。
    两人出来之后就被赵姑姑一顿好训,指派完了其他人的活计,便打发二人去墙角处受罚立规矩。
    说是受罚,就是两人伸直了手臂,各自端着一个大铜盆。铜盆里想必装了滚水,腾腾的热气不住往两人脸上蒸。那铜盆本就沉重,加了滚水更是烫得拿不稳。
    两人又都怕水泼出来烫着手脚身上,只能微微跳着手指握住盆边。
    尤其是嫣柔,脚上一脚的血泡,此时站久了,只觉得火烧火燎似的灼痛。站了两刻钟,已经有些软软的眩晕。
    那早上起来过来四处查看的婆子竟然又是姓夏,嫣柔只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跟姓夏的人有仇。
    这会功夫,那夏婆子打着扇子坐在门旁吃茶,椅前靠了根竹家法。但见有谁略弯一弯身子,她抄起家法狠狠的就是一下,只抽的人咬牙咧嘴。
    盆里的水凉了,立刻又换上热的。云儿抽抽搭搭不住的哭,嫣柔却咬住下唇,全力抵挡臂上的酸乏感。
    直站到太阳爬起来老高,旁边的云儿终于“咕咚”一声,连人带水盆一块摔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
    夏婆子这才慢悠悠的起身,拿手里的竹棍在云儿身上拣要害处挑了挑,这才问嫣柔:“装死也没用!死了才轻省呢!我来问你们,知道错了吗?”
    那云儿倒在地上也巴不得这一刻,大声哭喊:“是,云儿知道错了,云儿再也不敢了!”
    夏婆子嗯了一下,见旁边嫣柔默不作声,又来问她:“你呢?”。
    嫣柔整个背都打湿了,声音自然有些颤:“是她先打人,我不过还手罢了,有什么错?”
    夏婆子白她一眼:“谁跟你论理了?在这个院儿里,我说谁有错,谁就有错。”说着向旁边的一个婆子打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