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父听到这里,自己接着说道“按理来说不应该啊,雪儿上次自己出去的时候伏月虽说没告诉咱们,可是雪儿回来的时候身体除了虚弱也没有其他什么症状,难不成,是咱们请的大夫医治错了?”
杨母听到杨父说到这里,自己起身看着杨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老爷啊,雪儿她从始至终就没跟咱们说过其他什么东西,尤其是她的身体,上次我和她一起去刘家的时候,雪儿也只是说他身体虚弱的很,需要多将养几日。”
“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不想嫁入刘家,所以便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为了拖延时间罢了。可是没想到这没过几天,雪儿真的变成了这般模样!”
杨母说到这里,自己更是止不住的伤心。
随后便咳嗽了几声。
“老爷!难不成,在那个时间雪儿的身体便愈发不好了吗?”
“老爷!若是雪儿真的这般如此,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顿了顿,杨母看着伏月,随后一脚便踹了过去,伏月顿时瘫坐在了地上,用手捂着小腹。
杨母看着伏月说到,“好你个伏月!说!你还有什么事你知道而我们不知道的,好好地小姐让你好好照顾着,怎么如今到照顾成了这个样子!”
“伏月,你看小姐现在满嘴胡话。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难不成是你害的她么!”
伏月被杨母踹到地上,自己是又疼又急,随后哽咽地说道。
“夫人,杨雪小姐如今这般模样,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前因后果。虽说老爷和夫人让奴婢看顾着小姐,可是小姐她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奴婢怎么可能知道啊?”
“更何况小姐她如今都这么大了,我和小姐也错不了几岁。小姐心中想的究竟和我们下人想的不一样啊,还望夫人明察!”
杨父看见伏月如此的可怜模样,随后拍了拍杨母的肩膀,说着,“夫人好了,雪儿如今这般模样,咱们心中虽说着急,可是伏月从始至终是一心一意为着雪儿的,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杨母看着伏月顿了顿说道。
“虽说雪儿有时候做错事情,伏月知道不告诉咱们,可是伏月对杨雪的心思没有坏的。好了,夫人,你先消消气,咱们现在看看如何能把雪儿医治好,这才是最要紧的,只要把雪儿医治好,再说其他的事情也不迟啊。”
杨母听见杨父这番话,自己狠狠的看了伏月一眼,随后说道。
“伏月,你是从小跟着杨雪的,小姐如今出了这个事情,你有逃脱不了的责任!小姐若是能医治的好倒也罢了,若是医治不好,你就等着给小姐陪葬吧!”
伏月听着杨母说的这番话,自己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随后哭着说道。
“老爷夫人,伏月的错,伏月自己承担,可是小姐如今痛苦难耐,咱们现在不如先请大夫好好医治小姐为好。”
“奴婢这里的错处,自己自然是知道的!等杨雪小姐醒了之后,奴婢有错,定认领责罚,绝不逃脱!”
伏月说完这番话,自己在一旁又哭了起来。
杨母看着伏月如此的模样,随后啐了一口,说着。
“这下作人就是低贱!你不过是个奴婢,从小买到我们家的!自己的分内之事做不好,反而还带累的小姐如此!你自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是吗?”
“伏月,而且我也和你说过,小姐的身份是什么身份,你的身份是什么身份!真以为小姐和你情同姐妹,你便可以和小姐平起平坐吗?”
杨母说道这里,自己看着伏月如今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厌恶之情更甚。
“再说了,小姐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如今我们现在没时间管着你,等小姐身体完全好了之后,你在杨府之中,便仔细你的皮!”
伏月听着杨母这番话,自己便跪在一旁儿,不停哭着。
杨父看着杨母如此说道,“好了,夫人,别说这么多了,咱们现在先请大夫过来,看看雪儿到底是怎么样了之后咱们再做定论。否则的话,雪儿如今这个样子,我心中真是担心的很,害怕的很。”
杨母听着杨父的话,自己点了点头。
“确实,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医治好雪儿,只是不知道雪儿得的是什么病,怎么来得如此迅猛?早上给咱们敬完茶,中午时分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杨母说道这里,自己叹了口气。
“如今咱们油磨坊里的事儿还有那么多,可是现在咱们哪里还有心情管着呢?雪儿哥哥如今又出去做事了,现在咱们家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了!”
杨父听着杨母的话看了杨母一眼说道,“什么叫没有主心骨?我不就是主心骨吗?好了,怎么雪儿如今自己成了这般模样,到把你的心思也给带乱了?”
“夫人,你冷静些!如今雪儿成了这个样子,最不应该着急的便是咱们两个了。若是咱们做父母的着急的不成样子,那雪儿还能指望谁啊!”
“唉!好了,夫人,如今我先差下人去请大夫,顺便我也把这个消息放到京城中。”
杨母听到这里,自己顿了顿说道“老爷,你把雪儿的消息放在京城中做什么!若是让刘家的人知道了雪儿这件事情,岂不是又要怪罪!”
“怪罪什么!夫人!雪儿是咱们的女儿,虽说和刘家的公子指腹为婚,可是她现在还是咱们的女儿啊!”
“夫人,我冷眼看着雪儿如今的病情,不像寻常病情,怕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或是有人暗害雪儿,所以不如我自己到京城去,请一些能人异士过来仔细看看,若是雪儿真的得了什么病或是被人暗害,咱们也好早早儿的把雪儿给治好啊,咱们如今哪里还能管的了那么多!”
杨父说完这番话,杨母点了点头。
“对对对!老爷,我糊涂了!你说的对,我也看着雪儿如今的病情不似寻常病情,如若平常得个风寒或是发烧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是如此的这般可怜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