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惜表现在脸上,因只好垂着头轻声道:“是,皇上。”
“很好,现在那祝鸣堂,也快要落网了。”
夏临轩一声轻笑,身子向后倚在龙椅背上,看着钱雁南笑道:“朕在想,等他被俘入京那一日,要不要让你们这些旧朝臣子去亲眼看着他被行刑呢?嗯,对了,还有他的妻子和儿女,如果你们亲眼看到他们被腰斩或者车裂,心里恐怕就会彻底的和旧朝断去关系,效忠我大名帝国了吧?”
“皇上……”
钱雁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是真小人不假,昨天在皇帝面前,为了身家性命,连韩北山和自己的师生名分都不要了,这是典型的小人行径。然而即便如此,当听到夏临轩说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时,他也终于忍不住了。
“臣求皇上网开一面,臣……臣……”余下的话他不敢说出口,幸亏此刻急中生智,猛然想起蒲秋苔,想到皇上仅仅因为对方的请求,就将北山集案轻轻放下,他心中猛然就升起了一丝希望。
“皇上,蒲大人犹重旧情,如果……如果皇上让他看到这一幕,恐怕他会受不了。”钱雁南以额触地,小心翼翼的道,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来,手心里全是冷汗。
☆、第四十章
“他受不了,这么说,你们可以受得了了?”
夏临轩轻笑一声,一句话就堵得钱雁南哑口无言。
“行了,你出去吧,嗯,这件事暂时不要传出去,不过秋苔那里,你不妨替朕去试试他的态度。”夏临轩站起身,目光灼灼看着钱雁南,沉声道:“明白朕的意思吗?”
“是,臣明白,臣……臣这就去。”
钱雁南哪敢去揣测皇上这么做的用意?他只知道,他要去找蒲秋苔,要他再求皇帝:旧朝太子如今恐怕已落魄街头,如果能不赶尽杀绝,他还是希望蒲秋苔能够保那人一命,哪怕能为大庆皇室留一脉骨血也好啊。
直到出了宫门,在往翰林院去的路上,没有了夏临轩施加的威压,钱雁南才猛然醒悟过来,暗道不对,这件事不对啊,皇上故意把我找去,应该不会就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吧?难道……难道皇上是故意要通过我的嘴巴,把这件事透露给秋苔听?
他停住了身子,细思刚刚夏临轩和自己说过的话,确定皇上最后一句话的确是让他把这件事告诉蒲秋苔,想来这也就是皇上宣召自己的用意。
只是……这是为什么呢?皇上明知道蒲秋苔对故国和庆朝皇室有多么深的感情。莫非皇上还是要用这个要挟他?可是家人,乡亲,北山集案,这些法码还不够吗?皇上为什么还要再加上这件事?
脑海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他想到今天早上自己还在疑惑皇上为什么要故意让蒲秋苔制造流言,他明知道对方承受不了这种后果。而现在,答案似乎是呼之欲出了。想到此处,钱雁南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暗道是了,难怪皇上还要加上这个筹码,有了这个筹码在手,即使被流言淹没,只怕秋苔也不敢寻死了。
长叹一声,钱雁南不禁摇摇头,喃喃道:“皇上对秋苔,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只是这步步紧逼,究竟要逼他到何时何种地步呢?莫非您还要他进宫为妃?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钱雁南心中对夏临轩的畏惧却是大增,只看这几步算无遗策的安排,他心中便对蒲秋苔的前景不乐观:若皇上真的下定决心要蒲秋苔入宫,恐怕也是早就准备好了最大的筹码吧?
“皇上真是英明,原来您早就准备好了,要让钱大人把这消息透露给蒲大人知道,这样即使流言铺天盖地,为了留那个太子一条性命,蒲大人恐怕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夏临轩看着谄媚的小贝子,嗤笑一声道:“算你小子机灵,不过朕的最终目的,是要秋苔入宫。”
小贝子轻声道:“皇上,恕奴才直言,蒲大人说过,这是他的最后底线,恐怕就算是旧朝太子,这分量还是稍微有些轻……”
不等说完,便见夏临轩看向自己,摇头道:“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秋苔对他的故国有多深的感情,他一直认为景仁帝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却始终未曾报答,若不是如此,朕要拿捏他,还真得不容易。旧朝太子?呵呵呵,要让秋苔入宫,当然不会仅仅是一个太子那么简单了。你小子到时候等着看朕的手段吧。”
小贝子见夏临轩心情似乎不错,便大胆道:“皇上说的奴才也懂,只是刚刚钱大人,似乎也是心怀旧朝的模样,怎么皇上一点儿也没恼?蒲大人也就算了,那钱大人可是个真小人……”
不等说完,便听夏临轩笑道:“恼?朕为什么要恼?这不过是他们书呆子的通病罢了。钱雁南再小人,终究不是连礼义廉耻都完全不要了的下三滥,不然朕能容得下他吗?更何况,你且想一想,那钱雁南昨天为了不受牵连,连师生名分都不要了,如今却为了这个旧朝太子真情流露,连他都是这样,何况重情重义的秋苔?呵呵呵……朕这一步棋,走的可是必杀之路,秋苔那个书呆子,他招架不住的。”
他说到这里,便伸出一只手,将五指慢慢收拢成拳,沉声笑道:“朕要他一步步走进朕的彀中,永世不能翻身。”
小贝子看着自家主子那势在必得的神情,实在很想问一句:皇上,您对蒲大人这么执着,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要征服他?不过,他在心里激励了自己半天,还是没有勇气把这种煞风景的问题问出口,想也知道,皇上怎么会爱上蒲大人呢?应该……纯粹是男人的征服欲在作怪吧。
☆、第四十一章
可以说,夏临轩这局棋走的确实不错,步步紧逼,后招绵延不绝,招招都对准了蒲秋苔的要害。
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纵然英明狡猾如夏临轩,也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牢牢掌握在手中,例如这一次,蒲秋苔的迟钝就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原本想着最少两天,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天,蒲秋苔就会伤心愤怒的扑到自己寝宫哭诉流言杀人不用刀了。到那时,自己自然可以假惺惺的安抚一番,然后看着对方的无奈和心碎共赴巫山云雨,每当想到此处,夏临轩心里都乐开了花。
然而他等啊等等啊等,这一等就是半个月,蒲秋苔别说来哭诉了,根本就是人影都见不着。偏偏夏临轩这回也较上劲了,蒲秋苔不主动前来,他就不肯宣诏。
如此过了半个月,终究还是皇帝陛下忍不住了,在书房里用鼻孔直喷气,恨恨道:“小贝子,你出去给朕看看,难道流言还没起来?难道钱雁南那厮没把朕的话传到?怎么秋苔还能稳坐钓鱼台?”
小贝子心中好笑,暗道皇上,叫你玩儿,这下玩过头了吧?您等着蒲大人低头,偏偏人家还不理你了。只不过自家皇帝主子在气头上,这小子自然不敢触霉头,少不得只好领了旨意出宫。
站在宫门处想了想,这小子便往礼部衙门里来,如今钱雁南就是在这里办公呢。
见他来了,钱雁南少不得迎进去,小贝子也顾不上寒暄,开口就直奔主题:“我说钱大人啊,皇上前些日子和你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带到蒲大人面前啊?”
钱雁南苦着脸道:“贝公公,不是我不给皇上带话,实在是……时机还没有成熟啊。”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机没成熟?”小贝子不解,却见钱雁南站起身,对小贝子道:“贝公公请随我来,您自己一看,保准儿就明白了。”
小贝子心中疑惑,便跟着钱雁南出了礼部,直奔翰林院而来。
一路上,遇到了几十个臣子,多是三五成群的,小贝子年轻,耳朵是极好用的,感觉到那些人偷偷看自己,再仔细一听,便明白了,感情这些人都是在背后议论皇上和蒲秋苔的事儿呢。
从这些人的小声议论中,小贝子也听出来了,转头对钱雁南道:“我说钱大人,皇上和蒲大人的关系如今已经是传遍了整个京城吧?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小官儿,看服色不过是刑部一个八品照磨,连他都知道了,还有谁不知道呢?”
钱雁南苦笑道:“这是自然,如今京城大街小巷全是这个话题,而且有好几个版本,想听哪个就听哪个。”
小贝子奇怪道:“既然如此,说明一切都按照皇上安排的在进行啊,钱大人怎么还说时机不到呢?敢情你是想等着蒲大人受不了,一哭二闹三要上吊之后再拿出来说?有点儿晚吧。”
这时两人已经到了翰林院,钱雁南的脸上都能挤出一碗苦瓜汁了,向里面一指,摇头道:“公公请自己看吧,你看秋苔可是一哭二闹三要上吊的模样?”
小贝子向里一看,只见蒲秋苔坐在靠着第二张窗子的那个座位上,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拿着一只毛笔,抬头看一眼书,便在纸上写两句。在他宽大的书桌一侧地上,是堆得比他整个人还高的一摞大部头,小贝子伸长脖子看了半天,才依稀看到上面是“古今图书集”五个大字,不由得奇怪道:“这不是大庆朝慧明帝命人收集的史书吗?蒲大人什么时候研究经史了?”
钱雁南叹气道:“贝公公,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看……”他伸手向翰林院一指,小贝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这屋里的二十多个人目光都在自己和蒲秋苔身上来回梭巡,一边三三两两的悄声议论着,见他看过去,忙又停了话头,做出正襟危坐貌。
然而即便如此,蒲秋苔似乎也毫无所觉,他抬头翻了一页书,继续低头在纸上奋笔疾书,压根儿就没看见小贝子和钱雁南站在门口。
“嘶”的一声,小贝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拉着钱雁南的袖子出来,一张小脸煞白,吞了口唾沫艰难道:“我说钱大人,你……你该不会要告诉咱家,这……这蒲大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关于他和皇上的事情,已经传出流言了吧?”
☆、第四十二章
钱雁南一拍大腿,然后伸出大拇指,由衷赞道:“公公果然不愧是在皇上身边儿服侍的,一眼就能看出事情本质。可不是,这流言虽然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天下皆知,奈何秋苔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百家书,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你说我怎么办?难道我主动上前提醒他有流言?秋苔可不是好糊弄的,他知道我的为人,恐怕立刻就能猜出这是皇上的意图了。”
小贝子将一只手攥成拳头,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轻敲着,为难道:“这的确是件挠头的事儿,成,咱家知道了,这就回去禀报皇上,看皇上准备怎么处理吧。”
钱雁南连忙道谢,于是小贝子回宫,将蒲秋苔此时的状态禀报给夏临轩知道,当时就把夏临轩听得呆住了。
“你是说,秋苔勤于读书,竟然……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有他和朕的流言?”夏临轩拍着额头,得到小贝子肯定的答案后,他就猛地又一拍额头,懊恼道:“是朕的错,都是朕的错儿,”
皇帝陛下一边说一边摇头,喃喃自语道:“朕怎么就忘了他最喜欢诗词呢?原本只想着讨好他,给他搜集了那么多孤本,这下倒好,让他一下子钻进去了,竟然痴迷到这个地步,怎么办?嗯,这可怎么办?翰林院那些书呆子,只知道私下里议论着,就不能去他面前儿问一问?”
小贝子心想皇上,天地良心啊,您可不能冤枉翰林院的那些大人们,谁没事儿想找死?又不是活腻歪了。
这里夏临轩想了好一会儿,才对小贝子道:“算了,你找个人去宣旨吧,让秋苔觐见,最重要的是,要如此这般这般说……”
在心腹太监的耳边吩咐了几句,见小贝子领会了自己的精神,夏临轩才挥挥手让他去办事了,这里自己想了想,也不禁苦笑道:“秋苔啊秋苔,你真行,只说朕逼你逼得紧,你也不看看你把朕给逼到了什么地步,得,到最后还得是朕先找台阶下。”
蒲秋苔进养心殿的时候,就完全没有白天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百家书”的淡定了,他看向夏临轩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埋怨,差点儿没把欲火焚身的君王气歪了鼻子。
晚膳送上来,蒲秋苔显然也没什么心思吃,夏临轩将一碗冰糖燕窝放在他面前,尽量情绪平和地道:“这半个月你没来朕这里,都瘦了一圈儿,难道芙蓉她们都不给你吃补品吗?”
“天天吃的。”蒲秋苔轻声回答,想了想又忍不住道:“皇上,臣……臣这些日子都在精研那几部孤本诗词集,如今才只看了三本,皇上请再给臣一些时间……”
不等说完,便听夏临轩淡淡道:“学问是做不完的,难道那些诗词集不看完,你就要一直这样废寝忘食?更何况,诗词集看完了,还有其它百家争鸣的经史子集,看一辈子都够用了,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
蒲秋苔心思被夏临轩戳穿,不由得脸一红,喃喃道:“臣也是想早点把这差事做完。”
话音未落,便见夏临轩向他看过来,冷哼道:“你是不是觉着那些诗词集比朕还好看?对着它们,可比对着朕舒服多了。”
蒲秋苔一冲动,差点儿就实话实说了,好在总算想起面前这位主儿可是个喜怒无常的。因此只好压下满腹怨恨,不甘不愿的违心道:“臣……臣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好好儿吃饭。哼!朕半个月没召见你,你不说感激朕的体谅,每天多休息多吃饭,养养身子长点肉,反而为了几本诗词废寝忘食,敢情你真以为北山集案轻轻放下后,朕也就把前事都忘了?”
蒲秋苔脸一红,呐呐道:“臣……臣不敢。”
“不敢就好,朕喜欢对朕存些畏惧的臣子,不喜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说完,看到蒲秋苔有垂下头去,便探过身子抓住他的下巴,迫他仰起头来,微笑道:“不过秋苔例外,朕允许你在一定程度内放肆一些,例如……床上。”
即使已经知道今天晚上再次来到养心殿,肯定是在劫难逃,然而真正听到夏临轩这样说,蒲秋苔还是不由得觉着腿脚发软,那些曾经有过的性爱,真是让他打心眼里的抗拒和害怕。
“先吃了燕窝吧。”
满意看着蒲秋苔眼中泛起了惊惧,夏临轩重新坐回身子:有畏惧好啊,他现在,还真需要秋苔对自己的畏惧,只有这样,他才会为了自己的下一步棋,甘心情愿的进宫。
☆、第四十三章
“皇上……啊……别……别这样……啊……”
足够四五个人扑腾的大浴桶中,蒲秋苔拼命向四面躲着身子,夏临轩的眼睛蒙着一块白巾,他答应蒲秋苔,只要他不被自己抓到,今天晚上就放过他。“虽然蒲秋苔很清楚夏临轩的实力,所以对自己能够躲开对方并不抱什么希望,然而有希望总是比没有希望要好,他衷心期盼着今天晚上夏临轩的耳朵可以暂时失灵。
然而他只是一介文人,这浴桶虽大,终究不是池子,就算是在池子里又如何,即使夏临轩把耳朵也堵上,他还是可以靠着敏感的身体来感觉水流方向,从而判断蒲秋苔的方位。
因此蒲秋苔尽管已经尽可能静悄悄的向桶边移动了,却仍然是难逃夏临轩的毒手,这下定决心要满足一下恶趣味的帝王在感觉到他后退的方向后,就像是一只鲨鱼般猛然扑了过去,一下就把蒲秋苔压在了桶沿,紧紧搂着他光裸的身子在他仰起的颈项上用力亲吻。
“不……不要……”
蒲秋苔拼命挣扎着,在水里的身子比平日在床上更加敏感,夏临轩只是搂住了他的身子,一只手在他嫩红的乳尖上轻轻捏弄着,他便已经忍不住惊慌的叫出声来。
乳尖本就被热水刺激的挺立起来,此时被夏临轩用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轻轻摩挲着,顿时传来一股混合着酥痒的痛楚,让蒲秋苔情不自禁的就弓了身子,拼命在水里扑腾,想躲开夏临轩的玩弄。
“不要什么啊?都是老夫老妻了,秋苔怎么还这样敏感?”
夏临轩调笑着,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蒲秋苔的后背滑了下去,没入臀缝中后,慢慢刺进紧张蠕动着的小穴。
手指突进去后,热水也跟着涌了进去,蒲秋苔惊叫一声,身子倏然绷直,内壁也情不自禁的用力,想把那热水和手指挤出去。
“啧啧,秋苔这里真是精神啊,看来这半个多月朕没有临幸你,让你的淫穴又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妄图反抗朕了呢。”夏临轩在蒲秋苔耳边说者淫荡话语,虽然知道这个皇帝到了床上就会化身淫棍,说不出的下流,然而蒲秋苔听到他称呼自己的后庭为淫穴,还是忍不住难堪的红了脸庞。
肠道因为主人的羞怯而放松,却给了夏临轩一个可趁之机,让他将中指也送了进去,这一下,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张开,就将那紧闭的后穴撑开了一个小小洞口,略热的水顺着洞口又灌了一些进去。
“不要啊皇上……好……好热……”蒲秋苔惊叫着,身子逐渐瘫软下来,热水带给后穴的异样感觉让他的身体比平日里更敏感了好几倍,甚至没有力气撑住发红发热的身子。
“这就不行了?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夏临轩一笑,猛然一把拉开蒙着眼睛的白布,然后沿着桶边坐了下来,将蒲秋苔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背对自己,纤细光滑的修长双腿大大分开,放在自己的双腿两侧,这样他便是一个背对着跨坐在夏临轩腰间的淫荡姿势。
“不……不要,皇上……不要啊……”
蒲秋苔蓦然惊慌的挣扎起来,他从未想过要在水里进行性爱,刚刚热水涌进后穴的感觉已经让他十分惊慌了,他不敢想象如果是皇上的粗大凶器捅进自己的甬道中,并且抽插起来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只是想象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皇上,求你,求你不要,求你……给臣留点尊严吧,皇上……”
蒲秋苔哭叫着,下一刻,他听到夏临轩冷酷的声音:“尊严?爱卿不是说,你的尊严已经被朕踩在地上碎成片片了吗?这会儿又想起它做什么?”话音落,握着纤瘦腰肢的手猛然往下一按,于是已经怒张昂扬的硕大性器便气势汹汹闯进了那紧窄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蒲秋苔发出一连串的惊叫,硕大性器闯入甬道的同时,热水也跟着涌入少许进去,他受不了这敏感的刺激,身子一软,不用夏临轩用力,整个人便跌进对方宽厚的怀抱,因为支撑不住而下沉的身子更是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贯穿,而且这还等于是他自己主动坐下去的,让那粗长凶器贯穿的更加彻底。
“皇上……不要……求你……”蒲秋苔哽咽出声,他知道夏临轩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然而心里总是忍不住会抱有一点希望,然后再在对方猛烈地攻势中彻底绝望。
☆、第四十四章
夏临轩一只手固定住蒲秋苔的腰肢,轻轻提着他做小幅度的浮沉运动,另一只手则来到胸前,好整以暇把玩两只微微隆起的小乳,一边调笑道:“怎么不要?朕觉着这种感觉很不错啊,难道秋苔不喜欢……”
“啊啊啊……嗯嗯……呜呜……皇上……啊啊啊……”蒲秋苔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身体两个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或轻或重的蹂躏着,让他只能发出甜美放浪的呻吟声,除此之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腰部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蒲秋苔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夏临轩将他身子翻转,然后举起,再坐下,让他一次次坐在如同铁棒的灼热性器上,紧窄的甬道总是在刚刚闭合之后,就又被野蛮的冲开,然后被迫吃力容纳那硕大的巨物。蒲秋苔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撑得满满的,最重要的是,每次抽插都会让越来越多的热水涌进去,在带给他异样快感的同时,也让他的肠道酸胀痛苦不堪。
“慢一些……皇上……我……我受不了……皇上……啊啊啊……”
体内胀大的异物猛然在甬道内重重一顶,夏临轩凑到蒲秋苔耳边:“嗯?你刚才自称什么啊秋苔?朕和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皇上……臣……臣……臣受不了了……”
蒲秋苔泪流满面,光滑柔亮的青丝一半铺泻在水面,一半铺在牛奶般雪白的瘦弱背上。他双臂搂住夏临轩,头软软的伏在对方肩膀上,纤弱细瘦的身子随着夏临轩抽插的动作剧烈起伏,一边逸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
“呼呼呼……”夏临轩的喘息因为欲望而粗重起来,他加快了摆动蒲秋苔腰肢的动作,在蒲秋苔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快感也如潮水般越发强烈,最后夏临轩大吼一声,死死摁住了蒲秋苔不让他动。
意识到夏临轩要做什么,蒲秋苔绝望的看着他哭求道:“皇上,求求你不要……”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就哆嗦了一下,肠道内蓦然爆发的热度让他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只能垂头将脸埋在水中,任眼泪无声的淹没在水里,他是真的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淹死算了。
夏临轩终于放开了蒲秋苔,伸手在他雪白挺翘的臀瓣上狠狠一拧,然后又大力拍了两巴掌,嘿嘿笑道:“转过身,朕帮你清理清理里面。”
见蒲秋苔没有动,他冷哼一声,手指伸进已经被粗大性器奸到松软的小穴,使劲儿抠弄了一番,察觉到蒲秋苔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却还是不肯抬头,夏临轩不由得更恼火了,恨恨道:“不过是半个多月没有喂你,这小嘴就闭得越发紧了,朕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干脆,从明天起,你在这里埋根玉势,无论吃饭睡觉走路,都不许拿出来。”
蒲秋苔终于抬起头,他被夏临轩这句话吓呆了,好半晌,他才惊惶抓住了夏临轩的胳膊,“扑通”一声跪在水里,哑声道:“皇上……皇上,求您饶了我……饶了臣吧,臣……臣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放臣一条生路吧,臣……臣真的……”
不等说完,他只觉着眼前一黑,整个身子慢慢委顿下去,耳边似乎传来夏临轩的大吼声,但是随即他的意识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蒲爱卿没事吧?”
看着面前的太医,夏临轩阴沉着的面上现出几丝担忧。
“回皇上,蒲大人只是一时急火攻心,臣开一张方子,给他服下去就好。”刘洪道躬身回禀,见皇上面色变得好看了些,他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不明白,既然紧张这位蒲大人,何苦一次又一次来刺激他?何况这位大人的身子又不是很强壮,好在没什么大毛病,不然让皇上这么个玩法儿,恐怕就没什么好结果了。
刘洪道跟着小贝子出去开方子,这里夏临轩来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蒲秋苔的面孔,叹气道:“唉!秋苔啊秋苔,你这样的性子,入宫后要怎么在后宫中生存?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七窍玲珑心,只是……这脸皮也太薄了吧?后宫里心软都是致命的,你可倒好,不但心软,再加上个脸皮薄,你……你让朕怎么能放心?”
一边说着,夏临轩便站起身来,踱到窗前,看着窗台上那几盆娇弱兰花,想到后宫倾轧,他心里头一次生出了犹豫,暗道自己只为了能和秋苔长相厮守,就逼他进宫伴驾,这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只是……不能和他朝夕相处,朕怎么能甘心?
☆、第四十五章
他在心中默默想着,忽然间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暗道长相厮守?朝夕相处?天,朕怎么会生出如此的心思?原本……不只是为了征服吗?朕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产生真的情意?这……这也太可笑了吧?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一边想着,便回过头去,看着床上仍然昏迷着的蒲秋苔,那铺满了枕面床头的青丝,锦被中那张巴掌大的俊秀面庞,一股怜惜之情油然从心中升起,他想将这个柔弱却又倔强的男人搂在怀中,为他遮风挡雨,给他所有的怜惜和关爱……
夏临轩再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呆呆看着蒲秋苔,忽然猛烈地甩起脑袋来,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脑中那不知何时已经不再由自己控制的异样情感给甩出去。
这一幕恰好落在拿着方子走进来的小贝子眼中。这小子当时的第一个反应是:要赶紧去把刘太医给叫回来。
不过他刚刚转过身子,就听见夏临轩的声音响起:“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小贝子心想我冤枉啊皇上,我看您甩头甩的欢快,害怕您的龙体出毛病,所以想去叫老太医回来啊。心里嚎叫,表面却是毕恭毕敬的道:“回皇上,奴才只是……奴才只是……”情急之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说皇上奴才看见您甩头了,会不会被杀掉灭口啊?
“方子拿来吧。”夏临轩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在意,当下伸出手,从小贝子手中接过药方,仔细看了一遍才点头道:“刘洪道到底是太医院的老人,这味方子药性温和,很适合秋苔这样孱弱的体质来吃,行了,你下去吩咐人煎药吧。”
小贝子答应了一声,正要退下去,便听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皇上,洛妃娘娘身子不舒服,奴婢派人去请太医,才知道刘太医来了这里,所以……”
夏临轩眉头一皱,对于妃嫔们这种邀宠的手段着实是腻歪了,冷冷道:“太医院轮值的太医都死绝了吗?非要用刘太医?你们娘娘身体天天不舒服,再这么不舒服下去,朕看她就别协理六宫了,说不定便是操劳过甚闹得呢。”
在门外的宫女登时吓得不敢言语,眼见小贝子走过来,她方悄悄跟着退出来,一边小声道:“贝公公,龙床上躺着的那一位,可是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蒲大人?”
“嘘!”
小贝子连忙将指头竖在唇上,然后看看左右无人,他方声色俱厉道:“不想找死就把刚刚看见的给烂在肚子里,虽然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但你应该明白,皇上可不想给娘娘们动这位大人的机会。”
宫女心中一凛,连忙含笑点头道:“是,奴婢明白了。只是贝公公也不必这么小心,这后宫可不是与世隔绝的,外面传得厉害的消息,难道还能瞒过娘娘们不成?”言罢轻轻一福身,便袅袅娜娜的去了。
蒲秋苔只是一时气急攻心,不到一刻钟就转醒过来,却是被夏临轩搂着一直哄到半夜,等药煎好了,霸道的君王亲眼看着他喝下那碗药汁,才搂着他安心睡去。
总算经过这一个小插曲,蒲秋苔逃过一劫,身体里不用放置那令人羞耻的东西。饶是如此,他对夏临轩也是更加的惧怕了:这个皇帝玩弄他的手段简直就是花样百出,虽说这次饶了自己,但谁敢保证他下次还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万一……”想到未来或许还要承受更多不可思议的花样,蒲秋苔只觉着人生连一点光亮都看不到。
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现在算是深深体会到了。因失魂落魄的向宫外走,却不料刚出了养心殿,便见到一名宫女在大柳树下站着,看见他,这宫女走上前来,吟吟笑道:“蒲大人是吧?我们娘娘听说大人诗词绝艳,一直想要欣赏,恰好今儿是娘娘生辰,各宫主子们都赏脸过来了,想请大人去写几首诗词助兴,大人请随婢子来。”
蒲秋苔一愣,喃喃道:“你家娘娘?”
那宫女笑容满面道:“是啊,我家娘娘就是惠贵人,皇上素日也赞她兰心蕙质才貌双全呢。更何况,几位宫里主子都想见见蒲大人,大人请快随我来吧。”
这宫女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蒲秋苔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甚至连身上细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夏临轩赞他是七窍玲珑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