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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木童子向前走了一步,他无视了戒备握着刀柄的鬼切,脱离属于神子的那张俊美脸庞,茨木童子的笑容邪气了很多,气势上的改变犹如出闸的猛兽,肆意张扬的表露出他真实的一面。
    源赖光感受到了大妖的变化,不止是外貌上的,更多的是气质上的改变,从见到大妖时就能感受到的违和感消失不见,即使大妖广为流传的身份是大江山酒童子的母亲,但见到大妖此时的姿态,源赖光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判断出此时才是大妖的真正姿态。
    不过茨木童子是男性大妖,那酒童子的母亲又会是谁,会不会就是茨木童子所幻化的女子?
    源赖光的心中存了这样的疑惑,他回忆着女子的模样,眉眼之间确实与酒童子有诸多相似之处。
    “我知道蛇尾暂时变回双腿的方法,但前提是——”茨木童子说道此处故意拉长了语调,他看向早已醒来却还是在装昏迷的酒童子,接着说道:“你要让他先成年才行。”
    酒童子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三道存在感强烈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但他非但没有挣开眼睛反而把眼睛闭的更紧了,只是身下蜷缩起来的尾巴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我需要怎么做。”
    没有犹豫,也没有询问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源氏少主有着自己的坚持与责任,无论未来会走向哪条命运给他安排的道路,他都需要一双健全的人类的双腿。
    源赖光的回答让茨木童子下意识皱起了眉,态度不自觉的恶劣了很多,他盯住源赖光的双眼,故意说道:“即使是让你去服侍酒童子一夜吗?”
    分明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但源赖光真的同意之后他又感到了不愉。
    源赖光沉默着,茨木童子却从他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茨木童子说不清是在气自己还是气源赖光,但酒童子的成年需要源赖光确是不争的事实。
    茨木童子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拖走了装昏迷的酒童子,此时屋内只剩下源赖光和鬼切二人。
    “主人......”
    鬼切似乎要劝说源赖光不要答应茨木童子无礼的要求,却被源赖光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鬼切,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源氏不需要一个长着蛇尾的少主,那个位置虽然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那是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所期盼的,他们生我养我把我抚育成人,我不知道该回报些什么,便只能让他们的期盼不要落空。”
    鬼切很想说,主人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一定不会高兴主人用这种方式回应他们的期盼。
    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是主人对他的期盼,他定会不计代价,奋不顾身的去完成也说不定。
    如此想来,反对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但绝不会让主人受到伤害这一点却始终没有动摇。他试着握了一下刀柄,庞大的灵力游走在刀与他之间,某种直觉告诉他,与大妖之间的战斗不一定会输,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即使拼个刀毁魂灭也一定要保护好主人。
    源赖光和鬼切在山中度过了两日的时光,仿佛被人遗忘了般,连那个提出荒谬要求的大妖也没有再出现,但源赖光却没有因此放松警惕,随着对蛇尾的控制越来越熟练,心底莫名的烦躁感也随之增长。
    早上的时候,源赖光收到了来自源氏的密信,信中提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试炼,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马上就要举行了,今年将由源赖光来主持,信中委婉的提醒了源赖光不要忘记了祭祀的时间,是到了该归家的时候了。
    在源赖光即将按捺不住想要主动去找茨木童子兑现承若后,酒童子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源赖光的屋里,不等源赖光询问缘由,送酒童子过来的大妖便没了踪迹。
    地上的酒童子蠕动着身体靠到源赖光的身上,可怜兮兮的说道:“光光!快给我松绑,我好惨的!那个妖怪简直是魔鬼,!不给我饭吃还不让我见光光!”
    源赖光被吵的头痛,他踹了酒童子一脚,按住了鬼切想要拔刀的手。
    “说吧,需要我怎么做,无论怎样的事情我都会配合你。”
    酒童子闻言收起了脸上夸张的表情,盯着源赖光的眼睛在发着光,脸上认真的吓人。
    “什么事情都可以?”
    “都可以。”
    “不会反悔?”
    源赖光皱眉。
    “不会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源赖光暂时不知道自己不是源氏夫妇亲生的。
    第148章 降临
    “鬼切,守在门外,天亮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
    “主人......”
    鬼切还想说什么却被源赖光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知道了。”他神色黯然的垂首。
    鬼切出去之后屋内只剩源赖光和酒童子两人,酒童子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只是别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却反倒开始安慰起一脸平静的源赖光。
    “光光,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温柔?”
    是需要先帮自己恢复双腿,然后再进行成年的事情吗?
    源赖光挑眉,心中存了疑惑,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源氏的少主是朵高岭之花,这不仅表现在他不易亲近的性格之上,高高在上的地位拉开了与源氏族人的距离。就连仰慕他的人也只能时常注视着他背影聊以慰藉,更别提再深入的事情了。他于男女之事上也如山巅上的花朵般纯白,那些带有暧昧的话语到了他的耳中也总能解读成其它含义。身为源氏的少主,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解读那些隐晦而暧昧的话语的真正意思,以至于源赖光对于那方面的事情如纯白的纸张一样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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