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邀请函的四王八公:“…………”
“诸位叔伯,信我贾赦,投资我贾赦,这么小小的纸牌也给诸位添了几倍的回报率。这世上什么都能假,可这钱不会说假话。咱们下一个产业就瞄准母婴市场。女人和小孩子的钱最好赚了。为了更好的赚钱,我们需要加大投资,完善一下现如今的产房链。首先,一个优秀的产婆培养至关重要,现如今生孩子跟跨鬼门关一般,这话若是由我们改写了……”
依旧不请自来,旁听的德嘉帝看着贾赦又在“PPT”上画得一个个大饼,嘴角抽了抽。等其他人或者碍于面子或者碍于他的存在或是有甜头心动或是……各种理由投资后离开,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朕接到消息,以为你要搞什么马路呢,怎么脑袋瓜又转到母婴产婆了?”
“皇上,说句大不敬的,您这不是废话吗,我还有百万鬼口等着投胎转世,当然要发展妇产科了。”
“那你怎么又带四王八公?这些人现如今各有各的心思,不是当年的那一个四王八公了。”德嘉帝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赦,“自己干不好?就这些投资的总数,不过二十万两,你贾家拿不出来?”
“有钱一起赚嘛,我们虽然没有向祖辈关系那么好,可到底是四王八公,是勋贵。有武勋在,日后军事改革也方便,我们都还有话语权。”贾赦说着又拍了一下德嘉帝马屁,“当然,还是皇上您最好啦,搁其他朝代,我们这些武将后裔都没活路了。”
“我也不是不带文臣赚钱,但人嘛,总有亲疏远近。你看那老马,恨得牙痒痒吧,可我也回忆得起,小时候马伯伯给我编过蚂蚱,我跟他嫡长子那也是狐朋狗友,酒桌上互相吹牛过,”贾赦说着垂了垂头,“我能够用金钱利益外加祖辈的情谊外加去引、诱他们,而且也算道德绑架。眼下这局势,四王八公谁都没有勇气当面直说,我不跟你们玩了,我要单飞。”
四王八公这个“勋贵团”成团时间,与大周朝一样的长,几代利益牵扯一起。哪怕有龌龊在,却也比外来的可靠。
“但是文官集团,我跟他们说赚钱,没准磨破嘴皮子都还被被骂一句“士可杀不可辱”。相比较之下,我这些叔伯可爱得多了,哪怕脸黑如墨,但给钱还是痛快的。”
“你啊,但是长此以往,文武失衡,不利于发展。”德嘉帝语重心长。
贾珍闻言可不开心,“父皇,您现在可也是以武将后裔身份来的。”
“可朕是皇帝。”
“…………那基建?”贾赦拍拍气鼓鼓的贾珍,笑着对德嘉帝道:“皇上您看,这个母婴投资需要看时间精力,数年才见效的。他们也捏着鼻子投了,从情感上来说,我是站武将的。不能也不想白白便宜文臣,但是既然您开口了,那我就说了,基建这一块,大型公共建筑,诸如公厕。”
“你看,这事吧,刚开始谁都不乐意,我敬哥几乎踹着老二去办理的,到现在似乎有些效果了,又个个不怕臭了。”
德嘉帝揉揉鼻子,沉思片刻,开门见山问道:“水利沟渠,这一块谭礼会吧?去年,老二家的李阁老可是捐钱修建。这事是贾敬开口提的。”
—就在贾赦当朝爆出“社会主义”后。虽然那时候谭礼还会出现,可是贾赦却已经变化了。
“这一块谭老板不会,”贾赦幽幽看了眼贾珍,“他也会吧?”
贾珍茫然眨眨眼。
德嘉帝跟着看了眼贾珍,“也对。”
“除此之外,您要不跟他们聊一聊职业免费学校?”贾赦昂头,“这可是清贵无比了吧?就相当于培养三百六十五行,打破祖传秘笈,培养人才,一开始可以培养账房,师爷,私塾先生这样的。”
德嘉帝幽幽抽口气,“可朕觉得你的重点就是免费。”
“当然,这世上有百年,甚至千年的文人世家,可没有武将世家。”贾赦爱憎分明着,“功高震主,自毁城墙,都是他们动动嘴皮子的事,可我们却是要流血的。那些年参我爹的仇,参我贾家的仇,我就是地图、炮。”
“就是,我当年那么小,都被牵累参了好几回。父皇,你不许偏心他们,不许。”贾珍也跟着回想前仇旧恨了,拉着德嘉帝的袖子,拉长了音撒娇,“父皇,你不许怜弱,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话您教我的,可不许在您身上犯了。”
“你们这两兔崽子。”德嘉帝按了按额头凸起的青筋, “算了,让老大愁去。养儿子也就这用处。但是你们别在偷偷给老二使劲了,到时候他们不平衡,老二啊,性子软了点,控制不住手下人。”
在天津处理后续的大皇子和依旧窝在义安县的二皇子齐齐打了个喷嚏。
“二哥,你这身娇肉贵的,还是趁早回京吧。”一直被变形计,当捕头的六皇子捏了捏鼻子,没好气道。
“老六,你怎么跟本王说话?我好歹是你哥哥。”二皇子慢条斯理拿着手绢擦拭完后,不急不缓开口:“没见我伤风病了?当然要慢慢养伤了。这时候回京干什么?呆哪里都不如呆谭先生这里安全。你以为父皇让我来干什么的?”
“不是防那警幻对玉米下手?”六皇子闻言奇了。
“第二,是防着我见那老岳丈。他今年进京述职。”二皇子惆怅叹息了一声,“老爷子永远是偏心的,得亏母妃就我一个,倒也心理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