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军队里,轻则处分,重则被告上法庭。
严荀灵机一动,说:“你听错了,你当时脑子不清楚,大概是幻听了。”
傅思衡狐疑地看着他,但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严荀趁他没反应过来,把另一张化验报告拿给他道:“医生说你不能用抑制剂,建议让高度匹配的alpha标记一下。你看我干吗,这是真的报告单,我没造假。”
他又谦谦君子地说道:“不过我是不会随意标记omega的,我还是帮你申请休假吧。”
“不申请。”傅思衡说。
严荀眸子一亮,那他的意思是……
“抑制剂给我拿过来。”
严荀:“……”
他急了:“你不能用抑制剂,那样会给腺体造成二次损伤的。我……我其实也可以标记你的,没关系,我不介意。”
傅思衡刚想嘲讽他,一阵眩晕又直冲脑门。
他捂着额头骂了句:“该死。”
严荀立即扶住他道:“怎么了,没事吧?发.情期就是这样,经常会浑身无力。”
“离我远点,你身上味道太大了。”傅思衡挣扎着推开他,他越是靠近,自己身体里的燥热就越发明显。
严荀这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又不小心流露了信息素。
他当即退远了几步,从抽屉里翻出护士开的alpha抑制剂,往自己身上喷了好几下。
傅思衡看见他的动作,目光渐缓,对他说:“你好像很了解这些?”
严荀把喷了半瓶的抑制剂放到一边,略微不好意思地说:“刚才问人的。”
他看了眼傅思衡,又试探道:“医生说临时标记不会有不好的影响,只要我控制一下信息素注入就行了……起码比抑制剂要好,不伤身体。”
傅思衡脸色古怪,说:“所以我刚醒的时候,你是想标记我?”
“没有。”严荀马上澄清,“我怎么会不经过同意就乱咬人,我是那种人吗?”
傅思衡沉默,不知道他这个问题的答案该怎么给。
严荀咳了咳,说:“对了,你能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吗?”
傅思衡抬起眼眸:“现在没有了,刚才气味很大。”
alpha只有在易感期或是极其动情的时候,才会不由自主地散发信息素。
严荀的脸有点红,对他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傅思衡自己也很懵,拧眉道:“我不知道,这个要怎么才能闻到?”
严荀咽了口口水,说:“你现在气味还很淡很淡,要闻腺体才知道。”
“哦,那你闻。”傅思衡直接侧过身体,露出白净修长的脖子。
他的两性知识比严荀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从小就在lalpha堆里长大,也不懂得这种事要避讳,而且自己也有点好奇。
严荀动作僵化地靠近过去,伸手将他脖子后面的短发轻轻撩了上去。
雪白的皮肤上,一粒泛着粉红的腺体点缀中间,这就是刚才他碰到的小家伙。
严荀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一点一点地凑过去,鼻尖动了动。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了两下,打开了。
“小衡!你怎么了?发烧了?!”师远洋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冲了两步,站在了原地,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易风北。
“啊,累死我了,我们俩接到你的消息,连夜偷了一架飞行器过来……哎哎,你们在干嘛?”易风北说了一半,突然发现病房里的气氛不对。
严荀刷的一下站起身,傅思衡也条件反射地往后靠了靠。
“傅教官长了根白头发,让我帮他拔掉。”严荀鬼扯道。
师远洋嘴角抽搐,说:“他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好吗。”
傅思衡听不下去这种弱智对话,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地说:“你们跑来干什么,还偷飞行器,知不知道这是要记过的?”
师远洋警惕地绕过严荀,探了探他的额头,这才松了口气:“担心你嘛,还好烧退了。你都不知道,严主席说你烧到四十二度的时候,我真怕你脑子被烧坏了。”
严荀心想你脑子才会被烧坏,他根本不是发烧好吗。他见傅思衡没有告诉师远洋的意思,心里不禁又有点得意,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是omega,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他已经自动把护士和医生排除在外,见傅思衡忙着应付师远洋,便问易风北要了他的通讯器,溜了出去。
他自己的通讯器被训练员送下山了,刚才通知他们都是用的医院的。
拿到通讯器后,他从帝军大夜总会群里,加了那个卖抑制剂的,然后打开浏览器搜索。
天已经蒙蒙亮了,过了十几分钟,小海通过了他的好友请求。
小海-接抑制剂代购(私戳):【易学长?你回心转意打算接受我了?】
严荀没想到随便加个人就踩雷了,马上打字道:【呃,我只是想问问你,代不代购其他东西?】
小海也是个看得开的,问道:【有生意当然做,比如?】
严荀:【就是给omega贴腺体的那种透明创口贴,叫什么来着……】
小海-接抑制剂代购(私戳):【隐形贴。】
他甩了几个链接过来:【有小号、中号、大号,蕾丝隐形和普通隐形。】
严荀挑花了眼:【这几个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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